第6章 陪伴是最长青的告白

故事的开头往往总是这样：适逢其会，猝不及防；

        希望有个如你一般的人，如世间清澈的泉，洗涤人世间心灵的浮华。如山涧盛开的花朵，相互娇艳，争做最美的花一朵；

        希望有个如你一般的人，从我的全世界路过；

        希望有个如你一般的人，做不了亲人做朋友；

        这样也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不是，

        人生的过客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这里，

        不是客栈。

        距离红尘隐世，我已万年；

    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《归魂》

        往往谈及过往，忧从心生；

        天不悲人，亦不怀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往往故事的结局都是这样：花开两朵，天各一方；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你真心想念一个人，你的心灵思绪就会变成微风，轻轻掠过他的身边，就算他感觉不到你微风徐来。可这就是你全部的努力，人生就是这样子，每个人都想变成自己想念的风。

        富华给自己不争气死去的父亲烧完纸钱后，一个人在那浅滩的黄土堆上，从鹅黄亮的粗布棉袄里面掏出一个崭新的小口袋，这个小口袋上面绣着两条腾飞的巨龙，金黄闪耀，熠熠生辉，嘴里还翻吐着云雾，游憩在湛蓝的天空中，好似潇洒自在。在小口袋的边上，系着两根金黄色丝绦做成的细线，细线的另一端挂着一个烟斗，据说这个东西是他不争气的父亲唯一留给他的念想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管富华平时干农活还是出去给王大财主家干木匠小活，这个烟斗他都一直带在身旁，自己从来没有用过。当心情很沉重的时候，只是小心翼翼的从口袋的一块小手绢里面拿出来默默的看看，看完之后又将其小心翼翼的包起来，生怕它沾上一丁点土，或者是怕被灼灼日光晒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心目中，他感觉它是为了静静地等待它的到来，尽管从前的日子跟现在的日子就像是天堂地狱之别，但他从来没有抱怨过生活亦或者是上天对他的不公，每天依旧日出而作，日落而归，这就是他逃荒到这里唯一的归宿，也许这就是他认定的天命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人在那里不知道呆了多久，从远处看过来，活脱脱的就像一尊雕塑摆放在那里，犹如木桩一般，苍桑遒劲，让人内心不时的泛起一阵波澜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此时的富华内心是怎么想的。。。就这样，在那里一坐就是一下午，直到黄昏夕阳西垂，伴随着阵阵麻雀归巢的叽叫声，富华才不时回过头来才现，太阳早已落山，嘴里的烟斗不知道续了多少，，，，

        然而鹅黄黑的布鞋下面早已落满了旱叶烟丝。。。。。。。

        慢慢起身现，对面的窑洞前有个身影在摇晃着，好像在自言自语说着什么。“哎呀，这下可出大事了，老婆子今天交给我的事情竟然忘了，这该是如何交代呢。”思前考后，沉思了好半天，都不知晚上找个什么借口回家，，就这样，一个人在黄土坡上走了半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个死老头，你这么长时间是去哪儿了？任我怎么找也找不见你，你是去哪里闲逛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，老婆子，你说我今天是中了什么邪，下午给大烧了些纸钱之后，就坐在了那土堆旁，愣起了呆，想起了过去，想起了那时咱们在郭家岭的时光，我还想起了父亲那时威武英俊潇洒的模样，想起了当时你那郭家少奶奶般的尊荣与芳华，那时的我，作为郭家大院的少爷，，，，，，，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你这一天天的竟干些没用的，想那么些过去的有什么用，而眼下这节骨眼上生计都难以为计，厨房里面的缸底都已经露出来一半了，再过两天我看我们吃什么”，说完转头就走进了那正中间的一口窑洞，窑洞里面一片漆黑，伸手不见五指，黢黑黢黑，唯独可见窗户边上还有一丝光亮，这时的天空已布满星辰，大半个月亮倒挂在了天空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富华紧跟着秀珍的脚步来到这口新窑，说起这口窑洞，它的故事足足将我们的内心泛起阵阵波浪，犹如大海卷起的阵阵海浪一样，不时的冲击着幽暗的沙滩，然而富华和他的故事正在继续着。。。。

    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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