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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35章 巨子暴死


第435章巨子暴死

        这桩总金额高达十个亿的惊天大案告破在即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年买下“铜牛会馆”又低价卖出,通过一买一卖向林丽丽输送利益的“地产巨子”却突然死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地产巨子”是“广厦地产翠城分公司”的第一任总经理孙润。

        孙润在“广厦地产翠城分公司”当了五年老总,业绩骄人,被提拔为总公司的副总裁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后,他大部分时间都呆在邻省的绿玉县,主持那边的房地产业务,同样也给公司创造了惊人的利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很少在总公司露面,直到去年退休,才回到翠城安度晚年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已经退休在家,孙润借助在房地产行业打拼二十多年积攒的人脉关系,一刻也沒闲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天,他约好了一位好友,上午九点钟要到市建筑设计院去跑批文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友一直等到上午十点多还不见孙润的人影。打他的手机,一直关机。打座机又沒人接,才不得不打了孙润女儿的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孙润的女儿孙茹经营着一家建材公司。正在公司里与营销人员开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接了电话也觉得奇怪。连忙拨打两个小保姆的手机,不料她们的手机也全都打不通。

        情急中,她打了小区侧门值班室的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保安老董说:“司徒姑娘早上五点多就从这里出去了,大概是晨运去了吧。小朱出去买菜,平时这个时候该回來了,今天不知为什么还沒回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老董说的司徒姑娘是孙润的保健保姆,小朱是生活保姆,都是十岁的女孩。

        听了老董的这番话,孙茹心生疑窦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驾车赶回家,发现父亲仍然穿着睡衣躺在床上,却已经沒有了生命特征,连忙报了警。

        命案必破。翠城渔港区公安分局的景局长亲自到來,参与现场的勘察。

        法医初步检验结果,,孙润的死因属于心肌梗塞引起的猝死。除了在他的肩膀上发现浅浅的齿印,双臂上留有淡淡的淤青外,再也沒有发现其它可疑的伤痕。

        法医还从床单和他的内裤上发现了精斑,和女子的排泄物,说明他死前曾经有过性接触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法医填写好《现场勘查报告》,交给景局长。

        法医说:“结合死者有心脏病,曾经做过支架手术的病史,初步判定,孙润的死属于正常死亡,确切死因还要等对尸体进行解剖后,才能下结论,,”

        正在景局长身边接受问话的孙茹打断法医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要解剖。我看就免了嘛,,”

        景局长的眼眉跳了一下,他审视这位受害人的女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问道:“为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为什么,既然已经有了结论,就不要再在老人身上划一道口子了,还是让老人家体面地步入天堂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虽然初步检验的结果是正常死亡,可是这个案件里还存在着许多未解的疑点,比如两个保姆为什么都突然间都失踪了等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沒等他说完,孙茹突然情绪激动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歇斯底里地叫喊起來:“为什么。为什么。你们就不能给死者保留一些**吗。硬是要把他弄得声名狼藉,让他无脸去见九泉之下的亲人吗,,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她便大声撼哭起來,那种嘶声裂肺的哭声令在场的人都不禁停下了手上的工作,朝他们这边望过來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景局长一起來的女刑警罗芳连忙搂住情绪失控的当事人,一边安慰着,一边向景局长使眼色,让他暂时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罗芳是景局长的夫人,也是一个有着五年刑侦经验的“老刑侦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景局长只得说:“你们谈,我出去抽根烟,,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烟瘾并不大,平时很少抽,只在熬通宵办案时才抽烟提神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他还真想到屋外去抽根烟,消除压抑的心情,可是站起身來,他却不由自主踱进了死者的卧室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床头柜上的一个全是英文的盒子引起了他的兴趣,他拿起來仔细看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伟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再看看床头柜面,发现了一张快递单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也许又是一条线索。他让一名侦查员进行了提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來到两个保姆的卧室,重案组长刘姐头戴薄膜帽子和手套正在那里搜查有价值的证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什么发现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司徒兰使用的简易衣橱床头柜和床上发现的的东西并不多,显然她已经将有用的东西取走了,,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噢,,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叫小朱的姑娘则遗留下不少东西,好像并沒有打算离去,,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景队长的心一动,这么说來,这两人中,只有司徒兰有“逃跑”的故意,这位小朱姑娘也只能算是“失踪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姐又说:“我们在死者卧室的保险箱里,发现了小朱的身份证,她的名字叫朱丹,x省绿玉县人,,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朱丹。x省绿玉县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景局长不由想起另一桩命案的嫌疑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想起“朱丹”这个名字很常见,在办理前上一个案件时,他查过x省绿玉县的人口户籍登记,那里叫朱丹的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就有三百多人。如果剔去年龄限制,叫朱丹的女性竟有二千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沒有追问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雇主为了防止小保姆毁约,扣下小保姆的身份证藏在保险柜的事并不少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又问:“沒见到司徒兰的身份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沒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奇怪,,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般來说,雇主要是扣小保姆的身份证,两个小保姆的身份证是应该放在一起的,保险柜里为什么只有朱丹的身份证,而沒有司徒兰的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两种可能,一是雇主孙润沒有扣押司徒兰的身份证,说明孙润对司徒兰很信任,这种可能的几率很小。

        另外一种可能,就是司徒兰从保险柜里拿走了自己的身份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样一來,司徒兰作案后逃跑的嫌疑就增加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给对孙润“正常死亡”的推断提出了疑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景局长问:“死者的保险柜钥匙呢。要提取上面的指纹回去检验,看看有沒有司徒兰留下的指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提取了,已经送回去去检验。这是朱丹的身份证,你看是不是有些眼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到身份证上的照片,遇事稳重沉着的景局长也不由得轻轻惊呼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,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不是发生在一个月前那桩“麦冬谋杀案”的嫌犯朱丹吗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俩人的照片籍贯出身年月日都一模一样,到底是谁冒用了谁的身份证。

        破案经验丰富的景局长这时也陷入了困惑中。

        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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